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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垣便垂下頭靠得近近的，看着那個小巧的珍珠耳墜，將髮絲從耳墜上解下來，然後將鉤子從她耳垂取下，小娘子身上暖香在他鼻息間縈繞，他嗓子有些乾澀，“打耳洞的時候疼不疼。”
“有點疼。長好了就不疼了。”楚思婉陳述。
“楚思婉，你耳垂後頭有顆痣啊。”夜垣揪着她耳垂把那塊皮肉和耳洞細細地看過。
“是吧，我都不知道，照鏡子反正瞧不見。什麼顏色的痣。”
“有點發紅的顏色。”夜垣說，“櫻桃顏色。他沒告訴你這裏有顆痣麼？”
“沒。他也不知道。”
“他從後面沒瞧見是吧。”夜垣問。
楚思婉不懂他深意，只覺得周芸賢七年來的確沒有關注過這些細節，她說：“他沒提過，只當沒有。”
夜垣緊了緊手。
楚思婉見耳墜被取下來，從他手裏接過，猛地抬頭，額頭倏地碰在他的下頜，她才意識到兩人離得很近，忙拉開些距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