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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動。”
“你和她也這樣睡麼。”
“你和他呢？”
彼此試探，互相拉扯。
只是，天好可憐，天又被聊死了。
楚思婉便這樣趴在他胸膛，他倒是沒有繼續折騰她，只是這樣結合着，他的手一下一下揉在她的後背，她聽見他隱忍的呼吸聲，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在她的耳邊，她緩緩的睡着了，睡着前，她執着道：“你起身時叫我，我給你灸膝蓋。一天灸兩次。”
夜垣竟笑出聲來，“明早不灸了。你睡到自然醒。我儘量早些回來陪你。白日裏隨你灸去。”
天亮後，夜垣起身去早朝，他一夜睡睡醒醒的，楚思婉睡覺並不老實，在他身上來回踢騰，夢囈裏小聲說着江雲莫怕，姐姐不會叫人傷害你，本來趴在他身上睡，慢慢滾去牀角去了，他幾次滿牀找人，將人抱回來蓋被子底下。
起身時，她正摟着他腰，把他當抱枕摟着，她的髮絲在他手臂上鋪開，枕頭上也鋪滿了，他小心翼翼將手臂從她頸項下緩緩抽出，他一動，她有些皺眉，他慢慢往外抽胳膊，拿捏他一身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