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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只說：“你想清楚，千萬種理由，也抵不過我女兒開心，若是你不想留在王府受氣，便是帶着孩子和離回王府，他也不能奈何你。”
我知道父親說這話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有底氣。
他已經卸任，裴槿宸又是王爵，這無異於公然叫板。
但他爲了我，爲了給我底氣，也根本不在乎是否會得罪裴槿宸。
只爲了我能不委屈待在王府。
“大不了就回青州，”父親那時拍着我的肩，“天大地大，終歸你快活最重要。”
我知道他向來以爲爲重，因此當年我鬧着要嫁給裴槿宸，他雖然不滿意，卻也未曾反駁。
只跟我說：“公孫侯爵，終歸不是普通人，你一定要嫁嗎？”
“我一定要嫁。”那時我篤定地說。
如果今日，父親還能再問我一句，我定然會悔恨萬分地搖頭：“我不嫁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