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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她沒有問，她也看着窗外，北城的夜景。
和賀佑之之間的距離，在這一刻彷彿具象化，她從前一直覺得他們就是一體的，但現在，他們在非常遙遠的地方，看着不同的景色，身邊是不同的人。
她有些悵然，聽見那頭賀佑之又問：“今晚和誰一起喫的飯？舍友嗎？”
“嗯，楊雪，還有其他朋友。”
“行，那你們去喫吧，對了，需不需要我幫你買東西？”
鬱溪：“不用了。”
賀佑之默了兩秒，才說：“好。”
這通電話，氣氛堪稱詭異，再也有沒有以往無話不談的那種熱絡感。
鬱溪心底更難受了，她想要告訴賀佑之，她喜歡的人是他，她想問他爲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？就連死心都要靠她自己努力，她還想說，以後別聯繫了，因爲此時此刻，她真的有些痛恨他的自私，他的玩世不恭，以及他對她這莫名其妙的掌控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