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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清寒眸色暗沉，“你打算一直爲賀佑之保守祕密？”
鬱溪望向車窗外，隔了幾秒才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和賀佑之……這次可能就連朋友也做不了了，”她脣角勾起一抹苦澀又自嘲的笑，“陳婧今天在滑雪場從斜坡上滑下去摔傷了，她和賀佑之說，是我甩開她的手導致的，賀佑之相信了她，他……”
她嘴巴張了張，卻沒能說下去。
雖然要走是她自己提出來的，但她很清楚，今天是賀佑之趕她走。
賀清寒沒有再追問，車裏安靜下來。
滑雪場的度假屋目前不對外開放，南區的值班負責人從值班室出來迎接賀清寒。
“小賀總，您來了，陳總和我說您想住度假屋，我和您說一下情況，您可能得委屈一下，目前我們收拾好的度假屋只有一間比較小的，是用作展示的樣板間，其他大點的都還沒完全收拾好。”
賀清寒聞言，微微蹙眉，“有多小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