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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會知道他曾多少次拿出那張照片端詳過後，又因爲這無望的癡念而對自己心生厭惡。
人們對夢寐以求的東西，一旦有機會靠近，就恨不得立刻打上自己的標籤，他也不能免俗，想要擁有，想要佔有，想要名正言順，想要光明正大……
欲壑難平。
這一晚的後來，賀清寒還是爲鬱溪擦了藥油。
她洗漱的過程裏，都是他抱來抱去，他好像真的不嫌麻煩，這裏沒有別人，她也逐漸習慣了一點。
等到再上牀，賀清寒離開時，在她脣角落了個晚安吻，“什麼事都等明天再想，先好好休息。”
說是這樣說，等男人走後，她還是忍不住在牀上翻來覆去。
今天發生的一切，對一向循規蹈矩的她來說都太超綱了。
鬱何平一定會暴跳如雷，她想到這裏，卻覺得有些痛快，她計劃，總有一天，她還要告訴鬱何平，她和賀清寒在一起了。
一想到賀清寒，思緒不受控地就回到剛剛那陣子在牀上的混亂，她忍不住地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