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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清寒是冷白皮，此時臉頰已經紅腫起來，疼痛也緩緩襲來，他臉上卻依然沒有表情，眼眸古井無波，說：“我從出生起就被別人說是沒人要的私生子，從來不知道名聲是什麼，你和我談名聲？”
賀正國的怒容，有了一絲裂痕。
他當然知道，無論是賀家，還是他這個父親，都虧欠賀清寒太多。
要賀清寒爲賀家，或者是賀佑之的臉面考慮，顯然太過厚臉皮。
但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心軟或是示弱，他依然板着臉，“你要是真對溪子有心，也不能做出這種事，她是女孩子，要承擔的流言蜚語比你想象的還要多。”
賀清寒默了片刻，才又開口：“我知道，所以我不會像賀佑之一樣拋下她。”
賀正國被氣得說不出話，他攥着拳，強忍着再給賀清寒一巴掌的衝動。
他要說的是這個嗎？話題不知道什麼時候，徹底被賀清寒帶偏了。
賀清寒看着他，又道：“我知道賀家不歡迎我，我被送過來非我所願，這麼多年，無論他們怎麼對我，我都沒有和你要求過什麼，但這一次……”
他頓了頓，“我不會讓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