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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開了她的觸碰。
鬱溪的手，僵硬地停在半空。
賀清寒說：“不疼。”
她手臂也是硬的，慢慢地垂下來，回到身側，又緩緩攥緊，“哦……那就好。”
氣氛有些尷尬，她似乎想要擠出個笑，但是沒能成功，隔了幾秒，她說：“那你去找周赫吧。”
賀清寒就真的下樓了，臨走之前，沒有再見。
鬱溪一個人在電梯間發了一會兒愣，纔回屋子裏。
怎麼可能不疼呢，都腫了……她想着，她記得那一回她的臉被鬱何平打得腫了，他還用雞蛋幫她滾了滾，她剛剛其實是想說這件事的，但是因爲他躲避的那個動作，她全都忘了。
趙念巧見她回來時情緒低落，問：“怎麼？人才剛走，你就這副模樣。”
鬱溪低着頭看自己腳尖，腦子裏很亂，也不知道怎麼和趙念巧說她跟賀清寒之間的事，乾脆另起話題，“媽，您幹嘛爲難他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