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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清寒默了幾秒，“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，和我一直走下去？”
這個問題對鬱溪來說很難回答。
因爲她確實沒想那麼多，這段日子她生活裏發生的變故太多了，但仔細回想，她對賀佑之死心其實也沒多久。
過去二十多年裏，更多時候她是將賀佑之放在心裏的，對賀清寒不過是內疚和同情。
直到最近。
她和賀清寒的每一步，不是按部就班的男女戀愛，雖然第一個捅破窗戶紙的人是他，但她很清楚，自己也被他深深吸引。
這和她對賀佑之的感情截然不同，她只是被想要和他在一起這個念頭驅使着，接受他，但以後的事，她是真的沒想那麼長遠，畢竟她就連大學都還沒畢業，未來的變數太多了。
良久等不到答案，賀清寒心底瞭然，他其實一點都不意外。
他蓄謀已久，但她渾然不知，或許在她看來，這不過是一段戀愛，有沒有結果都不那麼重要，但對他來說卻不一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