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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算和鬱溪好好說道說道，“我聽楊雪說，訂婚那天，是你決定臨時換人的，是吧？”
鬱溪點點頭。
“那你怎麼不選別人呢？”周赫死死盯着她，“你不就是看我們老大好欺負？”
鬱溪擰眉，“我選他是因爲想和他在一起。”
“想和他在一起，你們早就在一起了，你又跑去和賀佑之訂婚，你覺得這合理嗎？”
鬱溪想起鬱何平的威脅，那堆糟心事兒她現在實在不想提，說：“我當時有苦衷的。”
周赫本來已經坐直了身，聞言又靠回沙發上去了，“我不管你什麼苦衷，我們老大需要的，是一個滿心滿眼是他的姑娘，肯全心全意對他，不會傷害他也沒那麼多破事兒的，他父母的情況你也知道，他那個成長環境……我就是覺得，這世界對他太殘忍了，總得彌補他一下吧？”
鬱溪放在雙膝上的手慢慢攥了起來。
她也這樣覺得。
周赫繼續道：“但結果遇到你，這他媽叫彌補？這是又一記重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