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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怔，看向他。
他指腹在她手背輕輕摩挲，似安撫，然後他扭頭再次睇向鬱何平。
“鬱叔叔，我小時候，你曾經來賀家和我爸喝酒，那時候你和我爸提起過溪子，你記得你說了什麼嗎？”
鬱何平愣住了。
這他哪兒還能記得清。
賀清寒繼續道：“我記得很清楚，你說你很想要個兒子，還說女兒什麼用也沒有，你每天回家看到溪子就來氣，養這麼個廢物在家裏，很礙眼，你還說你甚至懷疑溪子是不是阻了你和兒子的緣分，想找個大師問問，不行就將溪子找個去處送走，試試看能不能再有個兒子。”
鬱何平像是被刺到了，臉漲成豬肝色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說不出話來。
那時候他或許喝多了，他不記得，畢竟時間太過久遠，這樣的話他以前說得多了，也確實動過這些歪心思，但現在被賀清寒這樣複述出來，像一個又一個的耳光，扇在他臉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