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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佑之只是看着她，不說話。
他的長相是秀氣型的，現在臉上掛着淚痕，眼圈通紅地盯着她，她是覺得渾身不舒服，也不敢再停留，立刻拉開安全出口的門，走了出去。
才走幾步，迎面就撞上走過來的賀清寒。
她剛剛和賀佑之說話時聲音壓得很小，但是賀清寒已經走到這裏，她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。
她心跳很快，腦中也亂哄哄的，面色有些蒼白，問他：“爺爺和你說完了？”
賀清寒看着她，掛斷手中的電話塞進風衣口袋，過了兩秒，才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，“你怎麼去樓梯間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鬱溪抬手擦擦臉，“我剛剛看到爺爺那樣子……就有些難受，我在樓梯間哭了會兒。”
她的眼神微微閃爍，她並不擅長說謊，尤其是在他面前。
賀清寒抬眼，望向樓梯間的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