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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佑之這才放心了點，轉身走了。
年後復工的第三天下午，鬱溪收到了她之前過五關斬六將進行面試的那家出版社的offer。
從心理上來說，這是鬱溪頭一回求職，她早就做好了面對失敗的準備，萬萬沒想到會這麼順利。
她高興壞了，在賀清寒下班回來之後迎上去，拿着手機給他看郵件，不無得意道：“我好像有點厲害，第一次找工作就這麼順利。”
賀清寒摟住她細腰，看了一眼手機屏幕，附和道：“是很厲害。”
鬱溪更開心了，“也是你教得好。”
幾輪面試過程裏，他一直有用他的經驗給她指導。
看着她神采飛揚的樣子，他心念一動，微微低下頭，湊近她的臉，問：“那……有沒有獎勵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