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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清寒卻在黑暗裏靜靜地睜着雙眼。
鬱溪被刺這件事,帶給他的恐懼感遠勝於帶給她的。
回來的這一路上,他都感覺像在做夢,一切都不真實。
他在黑暗中太久,已經習慣於這世界對他的殘忍,但,他都已經觸碰到那束光了,他發覺自己再也無法接受任何變故,他沒辦法對她被人刺傷的事情泰然處之,在飛機上他想,無論是誰傷了她,都該死。
現在人在他懷中安睡,他聽到很輕微的,她勻長的呼吸,纔有了一點實感。
他感覺自己身體裏潛藏的,那頭憤怒的野獸,好像才安靜下來。
良久,他摟着懷中女人的手又忍不住緊了緊,這才闔上眼。
翌日。
去往派出所的途中,鬱溪問賀清寒,他在興城的工作會不會受到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