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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娘見她這般忙回了禮,倒是看不出二人前些日子的不和來。
王氏沉着臉掃了溪娘一眼倒是沒說什麼,這樣的場合裏她自然是不會屈尊降貴的和一個妾室說什麼話。
除了還在病中的鄭氏,其餘人已漸漸到齊,景翊一走進來時溪孃的腦海裏就只有一個詞“朗月清風”。
景翊剛進門就見到了溪娘,只是他的目光只輕輕從她身上掃過,並未有片刻的停留。景老夫人見他來了才笑道:“你侄兒的家書到了,就你還未讀過了。”
那聲侄兒讓景翊的心又是一顫,溪娘看着他的手指接過那封書信時有些做賊心虛看了眼他的神情。
依舊是眉目疏冷,一身蒼藍色的錦袍,正襟危坐如山間松柏,眼下好整以暇地將信紙打開一目十行,不過幾霎之間就收好了信道:“恭喜大哥大嫂,大郎此去就正經入仕了。”
景誠欣慰笑道:“但願循兒能不辜負咱們期盼。”
不好說將來撐起門戶的事情,畢竟這家的門戶連他都未能撐起,一切榮華都系在三弟身上。
過了半晌,景老夫人就將話引到了景老太爺身上:“待再過一月就是你們父親的冥誕,這一晃他都已經去了十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