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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說她是因爲掉了孩子才身子虛,可她後來明明都調理得差不多了,豈料一場突如其來的風寒讓她纏綿病榻多年。
溪娘眼裏泛起淚珠道:“妾的生母也是如此,身子軟綿虛弱,方纔見二夫人走路的姿態與她有些相似,一時衝撞二夫人了。”
鄭氏瞭然,不在意地笑了笑道:“不妨事。”
說罷轉身進了裏屋的禪室,溪娘平日裏只在外間佛堂活動,從未進去裏面探究過,縱使鄭氏不在她也並不會好奇。
甚微如她,怎會輕易壞了規矩。
自從景循去了山東,書房裏的丫鬟每日手上仍舊做着灑掃整理的事,擦書保養是細緻活,粗使的婆子自然是不能做的。
子吟成了如今書房最有身份的人,自然是被幾個丫頭婆子小心恭維着。她今日與岑福一番雲雨後覺得頭有些發漲,到下午時竟連飯都不想喫。
丫鬟是不配請府醫診治的,她心裏還藏着事,更不敢讓府醫知曉。本想趁着下午冷清讓紅玉去纏着她當門房的爺,她好從倒座房後面的狗洞爬出去。
可找了許久都未見到紅玉,問了人才知道她去了找鴛兒玩了,紅玉啐了句“小蹄子”後便急匆匆地去了後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