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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她所言王氏面色稍轉幾分,可到底是這事情的本質還是晾了景循一夜,王氏冷聲道:“你身爲妾室,最重要的就是侍奉郎君、傳宗接代,在我面前的顏面是少夫人該琢磨的事,怎麼着也輪不到你來想。”
她眼神落到溪孃的臉上,早就聽徐嬤嬤來說了這事,知道景循已經親自動手打了她一巴掌,見她臉頰仍是腫着的,不悅道:“罷了,你先起來坐着。”
溪娘應下坐在了下首的位置,一時屋裏靜默。
待過了半盞茶的功夫,王氏搖了搖手上的扇子,才徐徐道:“你也莫怪大郎對你動了手,他是你的天,你必然是要敬着的。也怪少夫人如今不在家中,否則今日也輪不到你到我這裏來聽規矩,但既然我讓你過來了,你就好好記在心裏。今後好好侍奉郎君,侍奉少夫人,莫要再犯昨夜的錯處了。”
王氏說的話與溪娘來時心裏猜想的一樣,因着自己臉上的傷,她必然不好再懲罰自己但一頓訓斥是少不了的。
畢竟打人不打臉,景循所爲難道是士大夫行徑?
溪娘頷首稱是,見王氏發完氣沒了要說的話,纔將藥方從袖子裏拿了出來道:“那腳踢得重,鶯兒如今不大好了,這是郎中開的藥方,有些藥材難尋還請夫人救救她。”
王氏剛散去的惱怒又上了心頭,不必接過只看着上面寫着的人蔘就冷哼道:“你可知我當初買她時花了幾兩?”
王嬤嬤接了她一記眼風,沉聲道:“鶯兒七歲時賣得五兩入府,這十年在府中喫穿用度少說也值二三十兩,她老子娘當初將她賣到牙行時籤的就是死契,因此就算她在家中被活活打死也是不礙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