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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翊見她這般,藏在衣袖裏的指尖不自覺的僵硬了些。冷聲道:“今日當着她們二人的面,我也不替大郎遮掩。畢竟他每日都在醉月樓裏快活,實在是有違家風。”
這話一出在衆人心中激起了千層浪來。
旁人也就罷了,一旁的柳月柔手腕上的玉鐲磕在扶手上激得聲清脆的聲響,公子哥逛青樓本是常事,身爲內眷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而她因才收房幾日景循就去尋了外面的姑娘,旁人只當是她不會討郎君歡心,因此眼下皆是羞惱與沮喪。
果然就見王氏一記眼風從兩人頭頂掠過,斟酌幾句纔開口:“循兒剛進翰林,若是同僚之間相互宴請也是不好推脫的。”
景誠罵道:“混賬!到現在還在替他遮掩。”
景翊劍眉緊蹙看着冷肅帶着殺氣,常在高位的壓迫感頓時隨着他的神色呼之欲出。
七月流火,八月授衣。此間暮色四合晚風拂面讓人覺得多少有些冷氣,柳月柔一隻手覆在玉鐲上不敢再動,可她青筋凸起不難看出心中的不安,她太怕王氏受了氣就責怪於自己身上了。
景翊到底沒再說什麼,今日該說的話已經當着想見之人的面說了,他起身道:“既如此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他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,屋裏一片安靜,所有人都抬眸看着他的背影,而溪娘只敢看着他路過眼前時的衣袂,晚風將蒼青的寬袍大袖襯得帶着塵世之外的疏離,如空谷幽蘭,超然絕塵。
“三弟!”王氏急匆匆喚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