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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害怕了?”曹姨娘問道。
溪娘不答話,她只當是自己說準了,自顧自道:“這天下哪個女子不怕與郎君的那夜,你害怕也是正常,不過到時候你求求大少爺,讓他溫柔些就好了。”
青子衿道:“大少爺可不會溫柔,你咬咬牙就過了。”
溪娘知道景循不會與她圓房,只是即使如此,他也總會有千百種方式噁心自己。
三人說着這些話,倒是與旁人溫情談笑分割開來,景翊喝酒時瞥了一眼低頭垂眸的溪娘,放下酒杯,冷聲道:“大郎,隨我來。”
景循哪裏還敢喝酒,緊緊跟在景翊身後,不敢拖沓半步。
景老夫人強打着精神熬到亥時已是不易,衆人送她回屋才散去。
靜思院裏,溪娘回屋忙梳洗更衣,燈已熄滅,她卻透過牀幔看着窗外的月光,只等着東風吹來。
景循這夜並不好過,不知爲何三叔會讓自己將前朝青苗法與方田均稅法的弊端列舉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