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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懂言蓁蓁想問什麼。
正欲再開口問，就聽見付寒忽然輕笑出來。
她下巴微抬，眼裏輕蔑一閃而過，看着言蓁蓁道：“我和霍醫生來酒店是因爲有位美國教授來訪，我們負責接待他。”
言蓁蓁一頓。
又聽付寒道：“我不知道你腦子裏在想什麼，但希望你不要污衊我對醫生這份職業的態度。”
言蓁蓁張了張嘴：“我沒有。”
霍安邢也明白過來言蓁蓁想問什麼。
他本來就攏起的眉毛更緊，眼裏的冷意彷彿能刺穿言蓁蓁。
深不見底的眸子裏帶上了明顯的不悅：“愚蠢至極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