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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哭，只是覺得嗓子有點難受。
霍安邢臉上一片淡定，垂下的眼睫，更是沉寂得沒有絲毫漣漪。
他說道：“你在介意什麼？”
言蓁蓁一頓：“我沒有介意，我知道大家都是這樣的，做完手術很累的，體力不支也是常有的事情，所以我們護士站都會給醫生常備各種補充體力的東西。”
“上次……上次李醫生不是也差點暈過去嗎，還是你和方醫生把他扶回來的。”
言蓁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，既像是在和霍安邢解釋，也像是在給自己解釋。
霍安邢沒有問題，他做的很對。
……她只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。
“同科室的醫生、護士，或者病人，我會接觸到的人有很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