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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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插口道:“哼!有些人表面上故作清高,其實暗地裏說不上和多少男人睡過了呢,我估計啊!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女兒的爹是誰吧!”話音一出,在場衆人皆是一愣。今天能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,說話留三分是基本的禮貌。在這場合,這樣的言語無疑是極端失禮的,這和指着鼻子罵人幾乎沒什麼區別,而且罵的還是非常難聽。
說話的人當然是袁澤軒,他對阮語詩懷有極深的仇恨,當年要不是阮家把他們袁家搞破產,他們一家也不必流落海外,這些年他喫的苦可一點沒忘,都記在了阮語詩的頭上。
袁澤軒恨阮語詩同時也恨方子銘,方子銘那一腳差一點讓他變成太監,所以一想起方子銘那張邪惡的笑臉,袁澤軒就恨得牙癢癢。
在這大庭廣衆之下,袁澤軒覺得自己往阮語詩和方子銘腦袋上直接扣屎盆子,再適合不過。讓這對姦夫淫婦出醜的同時,還能討好身邊的蔣依依,這真是一舉兩得。袁澤軒不知道的是,他認爲討好蔣依依的話,差點沒把蔣依依給嚇着。
在方子銘鐵哥們的宴會上,說方子銘的壞話。蔣依依想第一時間就把阿澤的嘴給堵上,可惜就算蔣依依想動手也已經晚了。
一個憤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“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,在我的宴會上,侮辱我最好哥們的女人。”
人羣自動向兩邊分開,胖子和黃蔓婷氣勢洶洶地向這邊快步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