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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詩、一支曲子,一首歌的話,它們也有靈魂嗎?
櫻子有留意到阿爾弗雷德稱呼這首歌時,用了‘她’,就好像那是位年輕的、懷有無盡情思的姑娘,她也許有一絲羞澀靦腆,可她在由衷地祝願,也在盡情恣意地表達自己的思念和情感。
她點了點頭,因爲知道了名字再去聽的話,就好像能聽出那一句‘喀秋莎’。
歌聲是粗糲且嘶啞的,有着在大庭廣衆之下歌唱的青澀,而又大膽、充滿了熱情,曲聲也並不完美,時有斷續,可在這時刻,彷彿他們就是最佳拍檔,共同組成了一次完美表演。
櫻子望着那邊拉手風琴和歌唱的人,他們之間還間隔着許多行人,那麼就是許多條腿走來走去,要很艱難才能看到點身影。
散着的髮絲有一點撓臉,櫻子偏頭又用牽着克里斯的手來撓,其實就是蹭蹭他的手,因爲觸感是冰涼的,捱到就不覺得癢了,她軟聲細弱地道:“國家。”
唱歌的人,他唱的並不是日語,是就連發音習慣也有點奇怪的語言,像總捲曲着舌頭,那麼,是哪個國家的曲調和人呢?
阿爾弗雷德笑笑,他‘哈’了一聲,感覺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,又或者是很複雜的什麼情緒,在略微泛起波瀾之後一片平靜,慢緩緩地答道:“……是俄羅斯。”
“‘喀秋莎’是在戰火中獲得永生,她與一道偉大的精神意志融爲一體,被寄託了太多的人們的情感和情思,只要那一道精神意志不滅,那麼,喀秋莎就永存。”
……那是奇怪的,櫻子所無法理解的意義,人們爲情緒和情感定義,要將它們弄明白已經很複雜,又爲什麼要再定義思想、意志和精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