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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人人都用舊報紙糊牆的年代,蔣家的牆面都颳了大白,牆面有些許剝落的痕跡。
剛纔蔣遠昭拿被子的大立櫃在炕梢那頭貼牆放着,地上一把破了皮的摺疊椅,堆着紅色臉盆和紅色鴛鴦的鐵暖壺。
還有一架縫紉機在牆角那兒,蓋着塊紅布。
屋子裏所有的傢俱擺設,全都貼着紅雙喜。
“媽,那縫紉機拿來我用用咋滴啦?都是一家人,分啥她的我的?我嫁進來的時候一分錢彩禮沒有,你給了她四百塊彩禮我就不說啥了,那縫紉機擺着也是擺着,我就不能使使?”
窗外蔣二嫂陳盼弟的不滿,透過窗子衝進沈溫歡耳朵裏。
“我知道你惦記大哥,可你偏心也不能這麼偏心的,遠水也是你兒子,他啥也沒有,掙的錢還得給大哥看病。”
“我跟大嫂都是兒媳婦兒,我不說跟大嫂一樣,使個縫紉機你幹哈就一千一萬個不樂意?!”
沈溫歡躺炕上沒動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