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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那視線甚至在姜歲歲身上停留一秒都沒有，他開口道：“我們討論病例，和她有什麼關係，爲什麼還要詢問她的意見？”
付寒輕描淡寫道：“方醫生不是說你們要一起回去嗎？”
鬱星河：“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和她一起回去了？”
他們的一問一答，語氣倒是聽不出多少情緒，可卻沒一個人注意到，作爲他們討論對象的姜歲歲，現在有多難堪。
科室裏的人大都知道，鬱星河並不在乎姜歲歲這個未婚妻，現在他說的話，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姜歲歲留。
那些或同情或看好戲的眼神。一起落在姜歲歲身上，姜歲歲想忽略都難。
可她只能當作不知道。
一呼一吸之間，都帶着心口處細微的疼，姜歲歲努力剋制着自己的聲音，至少不讓自己看上去太過狼狽。
她輕聲道：“討論病例是你們醫生的事，付醫生不用特意問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