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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百分之一的幾率
離開的時候，趙錦涵不知道從哪裏摸了顆糖遞給姜歲歲，他在小黑板上寫道：“別難過，百分之一的幾率也是幾率。”
姜歲歲接過，勉強笑了下，臉色依舊蒼白。
鬱星河瞥了一眼那顆糖，語氣淡淡：“你什麼時候喜歡喫糖了？”
趙錦涵隨口道：“來我這裏檢查的小朋友也挺多的，容易哭，糖可以哄哄他們。”
鬱星河嗯了聲，帶着姜歲歲出去。
姜歲歲心裏還是不安，她心裏亂七八糟，始終不能靜下來。
她害怕姜少安當真會不讓她再去醫院。
她心裏很清楚，如果她想要手術，就只能自己存錢。
姜家不會給她出錢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