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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獨除了兩個人。
鬱星河和付寒。
姜歲歲看着鬱星河，眼神閃爍着，她咬了咬嘴脣，慢慢垂下視線。
只是攥着衣角的手更加緊。
方洄就在鬱星河旁邊，他用手肘碰了下鬱星河，壓低了嗓音：“你什麼意思？爲什麼不舉手？”
鬱星河將自己的胳膊收回來，語氣不變：“我舉不舉手有什麼差別嗎？”
全場都同意了，也不差他一個。
方洄嘖聲：“我剛剛可看見姜護士看你了，你好歹表示一下。”
“爲什麼要表示？”付寒突然出聲，“不是所有人開會討論嗎，有人覺得可以，那當然也有人覺得不可以。”
方洄愣了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