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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歲歲在換衣服：“沒怎麼。”
“纔怪呢。”左甜一副什麼都看穿的模樣：“以前鬱醫生一來護士站，你立馬就會問他需要什麼，哪裏像最近這幾天，你看見他都躲着走。”
姜歲歲說：“我現在在重症監護室，比較忙，也沒有在護士站。”
“那中午喫飯的時候呢？”左甜說，“你現在都直接不和我們一起喫飯了，那天遇到方醫生和鬱醫生，更是直接不喫了。”
姜歲歲抿着脣，沒說話。
她確實在故意躲着鬱星河，她也不是真的什麼脾氣都沒有，就軟綿綿任由他奚落。
或許以往，是她的錯，所以她願意低頭認錯。
可這次，姜歲歲不覺得自己有問題。
左甜見她低頭不說話，又問道：“不過你有脾氣也是好的，平時我們都看着着急，鬱醫生那性格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