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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歲歲一愣，她還真沒想到清潔工那裏。
不過確實，打掃衛生的清潔工，她沒注意過。
林琴輕聲提醒她：“我進去的時候剛好看到清潔工在打掃衛生而已，不過你也可以注意一下，我們學校之前有一次失竊，就是清潔工和保安合夥作案。”
姜歲歲的眉心輕皺，似乎在想什麼。
見姜歲歲應該是聽進去了，林琴點到爲止。
她將姜歲歲送到公寓樓下：“如果有需要幫忙的，可以找我，我會幫你的。”
姜歲歲哪裏聽不出來林琴的暗示，她點點頭，和林琴道了謝就上樓。
不管是清潔工還是保安，又是需要調動監控的。
但她只是一個護士，其實沒資格去查監控。
上次還是方洄幫忙和主任申請了才查看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