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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室挺大，也空曠，鬱星河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驚雷，全部劈在姜歲歲的身上，帶着讓她無法緩解的疼痛。
她連呼吸都屏住，就那樣怔怔的看着鬱星河。
聽他帶着譴責的語氣繼續開口，他甚至很篤定：“你現在出現在這裏，是因爲你請假了。那麼我想問你，你因爲四牀病人耽誤的時間，是否也連累了七牀九牀十六牀，以及其他你應該去看管的病人？”
“姜歲歲，如果不能保持絕對的理智，是對病人最大的不負責任。”
鬱星河平時很少叫她的名字，更是很少會和她說這麼多的話——
即使這些話，都是在批評她的錯誤。
“醫院沒有時間讓你悲傷，這裏等待救命的病人很多。”
鬱星河的聲線乾淨清冽，卻帶着讓姜歲歲無法反駁的壓迫感。
她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，可是情緒控制不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