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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歲歲避開他的視線，“你不認識。”
孤兒院的小孩，和鬱星河又沒有關係。
鬱星河眉心微凝，看着姜歲歲額頭上的薄汗，和微紅的眼眶，大概猜到什麼。
他說：“我正準備去孤兒院。”
姜歲歲回眸看向他，抿了抿脣角，慢吞吞說道：“不用了，你說得很對，我應該帶他們來醫院檢查。”
她搖了搖頭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會麻煩你們的。”
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，她不應該用自己的期待去要求別人。
鬱星河的心臟像是被人捏了下，不適感讓他皺緊眉心。
他黑沉沉的眸光看着姜歲歲，“我沒有覺得麻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