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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法庭不是小事。
她低着頭沒回答，姜徵也不勉強她，只說道：“隨便你，想好了隨時聯繫我。”
他說完沒離開，幽深目光停留在姜歲歲身上。
她垂着腦袋，不知道在想什麼，只是憑藉身高優勢，他剛好能看到她纖細白皙的脖頸。
細的像他一隻手就能掐斷似的。
鬱星河和方洄從辦公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。
姜歲歲站在一個男人面前，模樣乖決，男人身材高大，面容俊朗，只是身上的匪氣怎麼都擋不住。
看着不太像一個正經人。
可他垂下來的目光，卻又沒什麼攻擊性，反而還帶着幾分溫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