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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讓她就在這裏，卻又覺得這句話並不合適，所以只能停住。
然而心裏那股煩躁卻又怎麼都消散不了。
以至於鬱星河的臉慢慢冷下來。
僵持的時候，姜徵又開口道：“怎麼，鬱醫生拽着她做什麼？”
鬱星河抬起眼睫，聲線冷冽：“我有事要和她說。”
“巧了，我也有事。”姜徵說道。
鬱星河整個人冷得像塊冰，他鮮少有情緒如此外露的時候，不說姜歲歲方洄這種和他熟悉的人，就連旁人都能看出來。
方洄心裏一跳，連忙上前打圓場。
他將姜歲歲按在鬱星河旁邊的座位上，溫聲說：“哎呀，歲歲，我想和姜總打聽一下關於最近股票的事，歲歲你讓讓我，反正你和姜總是兄妹，有的是時間說，像我這種普通人，想見姜總一面，可是比登天還難。”
他將兄妹兩個字咬的特別重，就是爲了說給那些不知道情況的人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