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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唯一的合照
像是疑問，又像是陳述。
姜歲歲乾淨的眼眸望着他。
鬱星河的心臟突然猛的跳動了下，撞擊的胸腔都有點疼。
他忽然想起來上午那會，他和姜歲歲說要去接她。
她嘴巴上是說着拒絕，可是明亮的眼睛裏，卻還是帶着期待的。
不像現在，那雙眼睛雖然仍舊澄澈分明，卻沒了上午的光亮，看着特別靜。
鬱星河的眼睫垂下些許，他感受着胸腔裏那股無法控制的情緒，嗓音清冽：“嗯，她的病人突然發病，她去了醫院。”
姜歲歲點點頭，輕聲說道，“她很負責。”
鬱星河皺了下眉心，又說道，“但是她現在行動不便，並不適合去醫院，所以我去接她回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