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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目看着姜歲歲，只不過聲音仍舊清清冷冷，並沒有多少波動就是了：“下午確實是我失約，我可以和你道歉，但是我還是不會給你保證，能做到電話和信息秒回。”
姜歲歲好一會纔回味過來，鬱星河是在和她道歉，並且解釋下午的事情。
她眨了眨眼，縮在衣服裏的指尖蜷縮了一下。
她抬頭看向鬱星河，“那你可以在忙完以後，回我的消息嗎？”
這不是什麼難事，鬱星河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“如果不能來接我，可以和我說嗎？”姜歲歲輕聲開口：“我等了你很久，沈玥可能覺得我是個騙子。”
明明說了有人會來接她，可是卻連電話都打不通。
彷彿一個爲了虛榮故意騙人的謊話精。
鬱星河呼吸微滯，他下午去了醫院，忙着勸付寒，又忙着處理病人，確實把姜歲歲忘在了一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