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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章差別對待
深夜寂靜，鬱星河和她靠的很近。
近到姜歲歲都能看清鬱星河的每一根睫毛，還有他藏在眼底的那些不停漂浮的情緒。
姜歲歲慢慢說道：“說、說什麼？”
她眼神閃爍，帶着一點慌亂和膽怯，還有躲避。
因爲這一點躲避，鬱星河突然就不滿起來。
姜歲歲爲什麼會躲他——
他皺了皺眉心，抬手直接捏住姜歲歲的下巴，將她整個人往自己這邊帶。
他垂目，黑沉的眼眸更加晦暗。
腦袋裏閃過她仰起小臉和姜徵說話時候的模樣，臉上的笑容溫柔又可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