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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跟着小聲附和：“也是，不過她之前那麼風光，當模特上雜誌誒，科室裏的人都捧着她，現在出事了吧？”
“哎，我就看看咱們科室是不是又要倒黴了，我只是一個打工人而已，爲什麼要遇到這種麻煩精同事啊？”
說話的這幾人，平時和姜歲歲關係都不怎麼好。
現在護士站又沒有別人，她們聲音還挺大，全都落在姜歲歲的耳朵裏。
她愣在那裏，不知道該不該過去。
“歲歲，你在幹什麼呢？”左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，她剛從病房過來。
姜歲歲沒說話，左甜卻已經看到了方萍和那幾個人。
她臉色一黑，就要上前理論。
姜歲歲連忙拉住她：“別去。”
她把左甜帶到角落裏，左甜皺着眉毛，“歲歲，方萍說話有多難聽你知道的，就該直接給她兩巴掌，她就老實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