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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，打斷姜徵的話：“我知道他不喜歡我。”
她一直都知道。
鬱星河或許會因爲她的陪伴、也或許是因爲她的身體會對她有所眷戀。
可也僅僅只是眷戀而已。
他的心裏從來沒有過她。
他們在一起本來就是因爲一場意外，以及鬱星河本身的道德感。
他說過會對她負責，可是也從沒說過，會喜歡她，會愛她。
愛和責任不是一回事。
姜歲歲的臉色有些難看，姜徵看她一眼，輕嘖一聲：“只是提醒你還是要看好現實，沒必要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而已，有必要因爲這個掉眼淚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