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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見姜歲歲不說話，鬆開她的手，竟然就要給姜歲歲下跪。
而旁邊，他的老婆付秀也跟着下了病牀，眼睛通紅的看着姜歲歲。
付秀聲音哽咽，也帶着祈求：“姜小姐，這事是我們家老喬犯渾。我們也知道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影響，所以你看……”
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，在病房裏環顧四周，沙啞着嗓音開口：“老喬這輩子都沒做過虧心事，就只做了這一次，回家以後還是良心不安，又害怕事情敗露，連累小寒，所以乾脆選擇了自殺——”
喬東海本來蠟黃的臉上，此刻全都是灰敗。
他沉聲打斷付秀繼續說話。
然後又看向姜歲歲：“姜小姐，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對不起你，我只是因爲太擔心小寒。”
“她從小離開了姜家，性格又安靜。”
“你不一樣，你一直被養在姜家，和姜董事長的關係很好。”
喬東海說的這些，都是外人眼裏看到的姜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