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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江城站在廚房外面，聽着廚房裏面的對話，眉眼之間染上幾分暖意。
“姐。”趙小敘小臉皺成一團，委屈地望向趙小滿，低聲詢問道，“讀書有用嗎？”
“當然有用！”趙小滿毫不猶豫地回答，溫柔地望着趙小敘，輕聲說道，“現在你可能不知道讀書有用，但是等到以後，你一定會明白的。”
“他們說姐夫沒考中，在家裏只能抄書掙錢，抄書掙不了幾個錢，還不如去種地，那樣家裏也不用花錢買糧食了。”趙小敘低着頭，委屈地說道，“姐姐現在賺錢養姐夫和我，太辛苦了，但是我念書以後沒法掙錢，那我怎麼養姐姐？”
趙小滿臉上的表情再次僵了僵，伸手摸了摸趙小敘的頭，柔順的絲髮在指尖穿過，摸着格外舒服。
“小敘是想要養姐姐？”趙小滿滿心歡喜的問道。
“以前爹孃說，讀書能掙大錢，”趙小敘圓溜溜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趙小滿，小聲說道，“但是姐夫賺的錢不如姐姐多，我想養活姐姐，我就應該更努力賺錢。”
“你還小，姐姐不用你養。”趙小滿心滿意足地望着趙小敘，心中一股暖流流過，脣角輕勾，“你現在只要好好唸書便是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