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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，趙小滿隱約地看到顧江城認真的神情。脣角不受控制地揚起來，趙小滿低聲應了一聲“恩”。
埋在顧江城的懷中，趙小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。
翌日。
趙小滿是被外面的敲門聲給叫醒的。
趙小滿伸手推了推顧江城的胳膊，打了個哈欠，往被子裏面縮了縮，聲音帶着幾分剛剛醒來的惺忪，“外面有人。”
顧江城很快變清醒過來，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，對着被窩裏的趙小滿說道，“你再睡會兒。”
外面的砸門聲聽得趙小滿沒了睏意，趙小滿緩緩地睜開眼睛，望着顧江城離開的背影，想了想，拉過一旁的衣服穿上。
好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