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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蕙將夏雲綺遞上來的酒水隨手潑到她臉上，然後低聲斥責她笨手笨腳。
周蕙的聲音不大，旁邊的男人卻也足夠聽見，卻沒有人阻攔。
美人溼淋淋的畫面，於他們而言，也是一種視覺享受。
酒水順着夏雲綺耳邊的髮絲滴落，她垂下眼眸，壓下眼中情緒，默默唸着安瀾的叮囑，謹小慎微。
謹小慎微。
謹小、慎微。
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周蕙瞥了眼顧琛彥，見他正專心跟一老總聊天，視線都沒有掃過來，便越加有恃無恐，“好好伺候。”
夏雲綺低眉垂目，重新倒了酒水：“是。”
捏着酒杯的顧琛彥狹長眼眸眯了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