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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，秦文又如何不氣悶呢？
曾經，他祖母說全氏腦子不行，他會跟她犟，說全氏那是率真，是心思簡單。說她比那些心思深沉，詭計多端的人強多了。
他說這話時，他祖母說他腦子被驢踢了，說秦家祖墳上開始冒黑煙了。
秦文還覺得老夫人說話太埋汰人。現在……
秦文朝着秦家祖墳的地方望了望，可能真的開始冒黑煙了。
活到這歲數方纔明白，比起詭計多端的壞，全氏這種不知死活的蠢，才真的是最糟心的。
想到等下回去全氏肯定又會跟他說蠢話，秦文站在原地，一時竟是不知道該去哪裏。
去秦璟哪兒？他說話太難聽。
去全氏哪兒？她說話太蠢。
精的太精，蠢的太蠢，真是沒有一個能讓他舒心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