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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契畢竟還在顧家,是顧如箏陪嫁的一部分,就這麼死了,到底麻煩。吳氏無奈,只能着人把暈着的溫箏送回了北辰院。
夜祀一回來瞧見,自是發了好大的火兒。
“你們都是做什麼喫的?我不是吩咐過,不許我娘和溫箏單獨會面?連個丫鬟都看不住,要你們有何用?”
院裏幾個小廝有苦說不出。
那是夫人召喚,無論是他們還是溫箏,豈有梗着脖子不肯去的道理?
溫箏淋了雨,又連着幾日發起了高熱。
夜祀一干脆在宮裏請了假,日日只坐在溫箏屋子外頭守着。
吳氏看不下去,派人勸過幾回。
無奈夜祀一怎麼都不肯聽,“何嬤嬤,我敬你是娘身邊的老人,勞煩你告訴我娘,溫箏的身子,是我弄壞的,我自然得給她治好些才能多少丟開手,放下心……”
何嬤嬤走後,溫箏撐着病體,“世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