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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溫箏屏退從人,請夜祀一進了偏殿,親手關上了門窗,她端莊地和夜祀一併排坐在桌邊,“奴婢說之前,要先和世子談談價格。”
“什麼?”
溫箏只覺好笑,“世子不會覺得奴婢會平白用後半輩子換萬吟兒的自由吧?奴婢又不是什麼菩薩。”
這話不知是哪兒激怒了夜祀一,他漲紅了臉,憤怒蓋過了心虛,“你要什麼?”
“奴婢要什麼都行?到時候,奴婢出不去,世子不會反悔吧?”
“你想怎樣?”
“立字據。”溫箏說着,已拿了紙筆放在桌上。
“你……”這回夜祀一是真得怒了,他強忍着纔沒有把紙筆拂落一地,“你不相信我?”
溫箏搖頭,“奴婢哪兒敢信不過世子?不過這世間,字據歷來都比人心可靠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