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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霜長老打了一個寒戰，她舉起酒壺，仰起纖長的脖頸。
“嗯？”
意想之中的酒水並沒有到來。
她低下頭，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正穩穩拖住酒壺。
再一看，站在眼前的赫然是不久前被趕出山門的苧芩。
秋霜長老的酒意瞬間清醒了幾分，她壓低聲音，驚喜道：“你怎麼進來的？”
苧芩笑了笑，“一些雕蟲小技，就不在長老面前顯擺了。”
看出苧芩是不想多說，秋霜長老也沒有在追問，而是讓揮手示意苧芩跟着她一起進入書房之內。
“我知道你想問什麼，但在此之前我也想問一問你的身份。”
苧芩便撿了兩三個具有代表性的事說了說，比如她自幼無父無母，後來加入五行道宗才僥倖存活至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