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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明白,此時此刻自己這樣的話一旦說出來,矛盾將徹底激化,這個情緒臨界的女人再也受不得一絲一毫的打擊和摧殘了。
他只能選擇忍氣吞聲。
有人解釋,“您也好歹是領導夫人,您不能胡攪蠻纏不是?凌隊是和她見面了,但她隻身一人就離開了,誰知道怎麼搞得就出車禍了,人家肇事逃逸了,您不去報警讓抓這羣傢伙,現在這筆賬算在凌隊頭上,你這不是張冠李戴嗎?”
“我家老成做你們領導十幾年了,對你們誰不好了?現在因了女兒的事,也成了這樣子。”
說到這裏,夫人回頭指了指輪椅上行將就木的老成。
昨天他還意氣風發,但現在的他已經一動不動,吊瓶裏的液體在滴答滴答,成了延續他生命的必需品,他就這麼看着大家你言我語,不知他是甦醒亦或模糊。
“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,我和你沒完啊,凌山川。”
“您這不是欲加之罪嗎?”有人不服氣的頂撞。
凌山川卻閉嘴,一個字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