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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沫不知該如何安慰她,只能多花些功夫陪伴在她左右。
“等南菸頭七過了,我帶着你去京郊的莊子上散散心吧。”
範沫的安慰映在孟柚的眼裏顯得格外蒼白。
她笑了笑,只說:“都聽爺的吩咐。”
兩人相對無言,範沫又要忙着刑部的事宜,便又趕去了外書房。
朱嬤嬤端着安神的湯藥進屋,見範沫不在內寢裏,便與孟柚說:“姑娘,奴婢問清楚了,夫人的確是被世子爺禁足了。”
孟柚自嘲一笑,南煙與腹中胎兒兩條活生生的人命被嚴如月所害,換來的卻只是“禁足”這般無足輕重的懲罰。
真是可笑。
怪道旁人總是說人命輕賤不同。
可在孟柚眼裏,嚴如月卻不配與南煙相提並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