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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她骨子裏也藏着兩三分倔強,身爲奴婢,卻又不死心地想要些做人的尊嚴。
又或許是因爲這段時日範沫對她事無鉅細、事事妥帖,以至於將她“驕縱”得生出了幾分帶刺的脾性來。
抿了抿脣,她不說話了。
守在外頭的朱嬤嬤偷聽了一陣子,暗暗着急。
思忖過後,她便壯着膽魄走進了裏屋,趁着範沫還要發作前先一步開口:“世子爺,可否容老奴爲姨娘辯解一句?”
哪怕朱嬤嬤在奴僕叢裏身份再高貴,可她在範沫跟前就只是個低微的奴僕而已。
主子尚未說完話,哪裏有奴僕插嘴的道理?
所以,範沫心裏的怒火燒的愈發洶湧了幾分,他正要呵斥朱嬤嬤“不懂規矩”時。
朱嬤嬤已先一步跪倒在地,朝着範沫磕頭求饒道:“姨娘昨夜裏一夜都沒睡安穩,還因爲身邊沒人陪伴的緣故,做了噩夢。醒來時枕頭都是溼的,奴婢瞧着好生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