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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司辰回他:“兄弟之間,何須論這些。”
兩人一道往行止齋去,過月洞門時凌司辰腳步微頓,回眸往溫雪翡去的方向看了一眼,人早走遠了,抄手遊廊盡頭空蕩蕩的,只有竹篾小簾輕輕搖晃着。
到了行止齋裏,凌司辰吩咐下去,常安立刻叫廚房備了酒菜來,秦啓開始還有些拘謹,兩杯下肚便開始飄飄然了。
他手扶着酒壺,臉頰被酒氣燻紅,秦啓本就生的端正,一顰一笑都是世家公子的清貴驕矜,此刻酒氣上臉,疏離的公子多了幾分人氣兒,倒不像往日一樣高不可攀了。
“六弟,你怎麼不喝?”秦啓一拍桌案,反應過來從方纔起只有他一個在飲酒。
凌司辰舉着酒杯晃了晃,狹長的鳳眸裏滿是疏離,他看着眼前的秦啓,語氣依舊平緩無波:“兄長,我受了傷,不宜飲酒的,嫂嫂也說了,不叫我貪多。”
這的確是個好理由,秦啓默了片刻,想起了溫雪翡臨行前囑咐他的話,放下酒壺,道:“雪翡也囑咐了我不可多飲酒,那今日就不喝了,我好去煙渺閣看看雪翡。”
秦啓心中還記掛着這事兒。
凌司辰忽然接過秦啓手中的白瓷酒杯,對他道:“只是今日你我兄弟二人相聚不易,多飲兩盞也無妨。”
他爲秦啓把酒斟滿,推到秦啓面前,又爲自己倒了一小盞酒,不由分說的飲了下去:“我先乾爲敬,兄長自便。”